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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过《龙族》吗?厚厚的几本,讲着孤独的死小孩。我看过,看了好几遍,甚至摘抄过其中的句子。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仍然觉得,我还是那个孤独的死小孩。
——南风有信
文|SiriusBlack
图
晨霜黛瓦
编辑|南风有信首先提个问:
十年之前,发生过什么呢?
十年之前,我在上学;现在也是上学。十年前的寄宿制学校与今天,也没有什么不同;该发愁的期末与毕业,也是照旧地令人惆怅;十年之前不能做的事情,现在也不可以做.....
一切,瞧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可仔细那么一寻思,就不那么愉悦了——十年前生活在中学,教室、食堂与宿舍三点一线,文具是纸笔,每天的课间操就算是放放风;现在生活在大学校园,宿舍与食堂两点一线,文具是键盘与鼠标,每天都在向着废宅之路高歌猛进。
哦,十年前还是年,《龙族》里的DDL。世界不曾到达末日的十周年嘛,怀个旧显得顺理成章了。
那时,《龙族》的读者多是正青春的中学生,大多数人每日里来回奔波于课堂与题海,既没有轰轰烈烈的情感纠葛,也没有什么极端不幸福的家庭生活,当然也不会有什么一鸣惊人的举动。是大多数青春校园电影里的背景板,是沉默的、没什么存在感的大多数;同路明非一样,“没有多好,也没什么做坏事的本事...还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只在幻想乡里拥有同时获得强烈的存在感与肆意宣泄的独独属于青春的忧伤。“路明非的语文老师拿他的作文作为反面例子在课上大加挞伐,说他的作文毫无幻想精神,透着悲观主义的情绪,跟他的人一样,毫无进取心。
路明非当时有点想站起来,说自己也是有幻想的。
某一次看了三部连映的《黑客帝国》,路明非忽然觉得自己应该有种非常神奇的能力还没有被发掘出来,像“Neo”那样,是“theone”。某一天会有一个神秘人物来发掘他这个能力,他将在众人灼灼的目光里摇身一变……做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
可语文老师批评的时候高瞻远瞩,直视教室最后几排正在打瞌睡的同学,连眼角的余光都没给路明非,所以路明非只能缩缩头,放弃了解释自己的心路历程。
没有人跟他讨论这个伟大的构思,他只能自己不断地构思细节。等到路明非上了高三,这个幻想已经被场景化了。每次学校办春节联欢晚会,班里那个钢琴十级的小美女柳淼淼在舞台上弹琴,同班男生一色黑礼服围着钢琴翩翩起舞,路明非就托在腮帮子坐在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里,浮想联翩,想着也许会有一架直升飞机从天而降来接他,有一群黑衣墨镜男以电影里面CIA特工般的冷酷走进会场,沉着嗓子说,路明非先生,不是看春节联欢晚会的时候了,组织在召唤你。他们会给路明非套上黑色的军服和长风衣,簇拥着他在同学们的目光中离开会场,会场外一架漆黑的直升机轰响着,巨大的旋翼掀起狂风,如刀割面。那时候无论是小美女柳淼淼还是跳舞的男生,都会停下来呆呆地看着路明非的背影。
这个故事的重点不在于他将怎么拯救世界,而在其他人望向他背影的目光。
超拽!
路明非其实也明白,这份想象不过是打发时间而已。但他从自己身上实在找不到什么优点可以自豪。对他而言,未来应该就是上一个不出名的大学,在大学里谈个恋爱,出来找份工作租个房子,也许他父母偶尔想起他的时候会催催他结婚,然后他就结婚了,生个孩子,天天上班。”
——《龙族一火之晨曦》第3章《卡塞尔之门》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流淌着,悄悄催着人成长。《龙族》里也有一句“时间不多了”时不时跳出来刷着存在感,很紧迫似的。当年并不知道自己也跟着焦急些什么,现在却是明白了:高中时光也进入倒计时啦,上了大学就意味着与高中的朋友们再也不见——那只是个寻常不过的县城高中,毕业当天的聚餐不会有我,更后来如果有同学会也没有人通知我的那种。同时也意味着,承认卡塞尔之门或者别的什么与众不同的事情,都与我无关,不可以做那个出头鸟,连幻想乡也会逐渐拒绝我的进入。
事实也是如此,现在的朋友与恋人都是在大学相识的,与高中同学们成为点赞之交都是一种奢侈——也不是别的,没有别人的 封面是夕阳,源于“夕阳的刻痕”,你要是没看过龙族,那我就不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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